四十九岁的李倧,扑通一声跪倒在武英殿上,呜咽哭泣,像极了一个被打哭的孩子。

        “快快请起,这是何必?来人,看座。”

        太上皇大手一挥,下令给朝鲜国王看座。

        虽说李倧是彻头彻尾的白眼狼,但好歹慈圣太后是朝鲜人,多少还是得给李倧留点颜面。

        “章东,倭寇有百万之多?九州倭寇打到朝鲜了?”

        章麻子上前一步,瞅了眼朝鲜君臣,大声道:“陛下,对马岛尚未有幕府发兵的消息,至于什么百万倭寇,应当是以讹传讹,据蓑衣卫得到的情报分析,倭寇最多是十五万兵马,包括一半没有披甲的足轻,而且这些人散布倭国各处,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集结起来的。”

        太上皇听了点点头,望向李倧道:“听到没有?贼人还没影儿,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大可不必。”

        李倧长跪不起,继续哭泣。

        “思密达,朕听说你昨晚在会馆吃了三罐泡菜,若非扈从及时发现,怕已经去见光海君了。”

        李倧连忙解释道:“藩国小君,闻听倭寇来袭,乱了方寸,陛下恕罪,大齐乃朝鲜父母之国,焉有儿女受难,父母坐视不管的道理?臣再请将京畿道、江原道、忠清道、全罗道等地并入大齐,臣立即自废王号,以内臣侍奉陛下·····”

        太上皇听李倧表完忠心,微微点头,露出不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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