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等他了,把犯人押上来!行刑!”

        崇祯元年二月二十四日午时,文登县北。

        大校场上人头攒动,校场中央临时搭起了个木制高台,高台周围密密麻麻站满了文登百姓。

        从登州、莱州府城调来的备倭兵和水营兵,手持长枪腰刀,目光凶狠的瞪着校场四周不断上涌的文登百姓,大声叱咤着将他们驱离刑场。

        杨指挥使和几位将官的家丁们在南北大街上持刀警戒,密切监视四周出现的任何风吹草动。

        很多文登百姓都是刚才得到消息,听说驻守文登的开原兵准备谋反,还好京师来了个曾公公,这两天招降了开原兵,帮着登州免去了场兵戈。

        今天,曾公公要在大校场公开处死开原叛逆,其中包括平辽侯夫人,还有个不满月的婴儿。

        身形儒雅的宋应昇撩起三品袍服衣袂,伸手去抓桌子上的令箭牌,身旁东厂档头轻咳两声,忐忑不安道:

        “宋大人,这孩子还是不必杀吧,还未满月。”

        宋应昇抓住令箭,令箭上画了个血红色的“剐”字,他见曾其孝劝阻,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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