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尔泰喘着粗气,穿过同样被尸体堆积的甬道,无意间瞥见他们旗中最精锐的戈士哈倒在这里。

        戈士哈身上插着根折断的白杆枪,一只耳朵也被人咬去。

        莽古尔泰眉头一皱,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瓮城走去。

        到了瓮城,白杆兵和后金兵的尸体几乎将台阶堵住,莽古尔泰没有下脚的地方,只好踩着尸体前进。

        很多士兵都是用长枪相互刺向对方,撕打在一起,一起死去。

        半个时辰前,正蓝旗在这段城墙上,折损了五百多名勇士。

        难以想象,这还是在有内应协助的情况下。

        如果正红旗没有从西、南两门进来,对白杆兵背后一击,莽古尔泰估计自己攻下北门,至少得死四千人。

        血顺着台阶往下流淌,汇成一条血色小溪,渐渐干涸成暗红色的块状物,仿佛来自地狱的红魔,在吞噬这片土地上的生灵。

        莽古尔泰的靴子被血水浸湿,走起路来很不舒服。

        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

        他站在台阶上,朝北边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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