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似马叉的镋钯在骑兵手中爆发出令人恐怖的杀伤力。

        与长枪的大开大合不同,这种遍布利齿的兵刃虽然长度不足,然而威力却是惊人。只要挨着非死即伤。

        第二排镋钯手如狂风扫过麦田,蒙古人再次倒下一片,很多人脸颊被锋利的钯齿扯下一块,一时没有死去,乱跑着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这更加剧了他们的混乱。

        第三排燧发枪骑兵跟在镗钯手后面,加速冲过凌乱的人群,骑兵们举起燧发短铳射击远处那些还没倒下的蒙古人。

        白杆兵盾阵周围响起砰砰的爆响声,骑兵阵线上腾起一团团白烟,像冬天说话时哈出的热气。大部分科尔沁人都没有披甲,三十步内,短铳对他们具有致命的杀伤力,地上很快又倒下一大片尸体。

        等一轮射完,燧发枪兵立即拔出马刀,俯身劈砍那些中弹未死的敌兵。

        第三排燧发枪骑兵射击白烟的还未散去,第四排长枪兵再次降临。

        十二列骑兵如嗜血的钢铁巨兽,万马奔腾,无情蹂躏敌军阵地。

        刘招孙策马一直冲到浑河岸边,战马在滔滔的河水前扬起前蹄,终于停了下来。马眼圆睁注视着这片血腥战场。

        刘招孙伸手轻抚马鬃,手中苗刀还在沥沥滴血。刚才这一轮冲击,他们这列长枪手折损七人,队列跑得七零八落,此刻正在岸边重新整队。

        “将军,你可曾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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