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卫兵贴在佟养性身前，对刘招孙道：
“大人，他说以后给大人当包衣，做牛做马服侍大人。”
刘招孙环顾四周，正色道。
“本官为之奋斗者，就是让天下再不要有包衣。”
佟养性灰暗的眼睛变得明亮，早听说刘招孙为人处世异于常人，听到这么说，心想必是开原要千金市骨，饶过自己，作为收揽人心的榜样。
刘招孙抬头逼视佟养性，忽然怒道：
“佟养性，你既是汉人，又是巨商出身，不愁生计，比丁碧还要富有，为何主动给奴酋做狗，为名还是为利？”
“去年建奴占据抚顺清河，屠戮一万多汉民，你帮建奴开城门，功劳不小，如今既有忏悔之心，本官便成全你，你好好偿还死者，还他们每人一刀吧。”
“送去京师，让兵部凌迟处死。”
一脸阴鸷的裴大虎二话不说，招呼两个卫兵，拖起佟养性走下去。
站在旁边的杜度身体颤抖，他知道佟养性被送到京师后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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