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们和车营汇合,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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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破不堪的浙兵车营想被兵蚁啃食的树叶,边缘多处露出锯齿状缺口。

        这些锯齿缺口旁,突入车营的后金兵挥舞长斧重刀杀死那些倒地受伤的浙兵,旁边阵线的浙兵很快补充过来,用长枪镋钯将敌人杀死,离开盾阵的浙兵立即遭到十几步外建奴重箭攒射。箭雨过后,又有十几个后金甲兵突入阵中。

        双方就这样在薄弱的阵线上不死不休交换死亡。

        车营中的浙兵火药早已耗尽,手中箭支也全部射完,失去远程武器支撑,只能这样以命换命,燧发枪兵和炮手早已拿起了腰刀长枪,填补前面倒下的长枪兵。

        浙兵与后金兵用长枪、镋钯、长斧绝望拼杀,不死不休的交换着死亡。

        两红旗巴牙剌早已杀红眼,不顾伤亡的冲撞浙兵车营防线。

        在他们的冲击下,对面长枪兵组成的整齐阵线残缺不全,突入车营的巴牙剌挥舞重斧,娴熟砍杀周围明军,失去鸳鸯阵压制,建奴的重斧与长刀在这种混战中杀伤力惊人,车营中残余的浙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长牌手林宇死死顶着长牌,脑海一片空白,趁着身后长枪兵突刺的间隙,他回头望了眼脚下倒着的尸体,他的兄弟都躺在这里。

        火铳兵王三儿脖子砍断,偷吃炒面的镋钯手被铁骨朵砸烂了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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