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城区的私人会面室内，罗辑一脸平静的说出了答案。
这个答案，实在是太好猜了。
在正常情况下，一些心理比较极端的翼人民众，他们说白了还只是一盘散沙，心里纵使对人类有千般不满，但在有边境军撑腰的情况下，他们也基本做不了什么事情。
以此作为前提，这又是演讲，又是组织大规模游行的，而且还是高频率的组织。
这种事情，你不投入大把的时间精力下去，是肯定搞不起来的，但你哪来那么多的时间精力整这个？
翼人虽说是闲，但也还没闲到这种地步吧？
更别说，一个普通翼人，谁真会闲着没事，跟这座城市的现任掌权者，以及边境军唱反调？
会这么做的家伙，就不可能是个普通翼人，必然是有巨大的利益牵扯其中。
几个条件摆在一起一看，除了教会，还能是谁？
亨利·博尔和边境军的发展策略，对于原有的宗教派的统治制度，是带有摧毁性的。
而撇去这种长远问题不提，说点近在眼前的利益问题。
那就是斯卡莱特商场的开设，正在让教堂每个月收到的捐赠金额不断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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