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观生与朱大昏君马并马前行着,看到天子在东张西望,便低声在他身边道:

        “这些农人应该是附近庄园或是大农场上的长工,他们都是没有土地的……哎……”

        “原来是农业工人啊……”朱大昏君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嘟囔了一句,然后看着苏观生道:

        “这些农人过的怎么样?”

        “那自是比过去好多了,只是……”

        “只是什么?”朱大昏君似乎漠不关心的样子,很有一点铁石心肠的样子,不过看在眼里的苏观生和张煌言却心中苦笑连连……这位难道不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嘛?

        想到这里的苏观生却是暗自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张煌言,然后又对着朱大昏君道:

        “只是他们没有立锥之地啊……”

        “呵呵,苏卿不是说他们的日子比过去好了吗?怎么?”朱大昏君依旧东张西望地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头也不回,只是他不知道两位能臣贤臣的目光多么复杂了。

        “陛下,”这个时候张煌言已经跟了上来,他打算冒死进谏一番,便拿出了直柬名臣的样子在马背上拱手道:

        “这些农人的生活好是好了,可是他们这样的好日子是没有保障的,这是建立在其家中有轻壮且善于农事之人的基础上的,现在的骑士、士爵、农场主并不喜欢养闲人啊,也不会像过去一样将田土租给这些农人,而是采用雇佣的方式……

        如果这些农人将来有什么天灾人祸,或是这些家中的顶梁柱生一场不大不小的病,那岂不是……”

        苏观生这个堂堂的“三不要老爷”听张煌言这么一说,心中也顿时泛起了决死之谏,便看了一眼张煌言,把话头接了过来,对着刚刚回头面无表情的朱大昏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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