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还是黑着个小脸儿,作为大明预备储君的他,家里也没有太多余粮啊,有时候还要靠祸害国丈周奎才能宽松点。

        “贵了,贵了!”朱慈烺说着就依依不舍地将那把手枪递给了弟弟,眼中还闪烁着莫名的神色,大概就是说能不能送给本皇兄啊。

        “嘿嘿……”朱慈煊像是看透了朱慈烺的心思似的,并没有接过那把燧发枪,而是走到大哥面前,低声道:

        “大哥,这把枪就送给你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弟弟我最近犯了点小小的错误,虽然父皇不在,但是…….”

        “什么错误?但是什么?”

        朱慈烺知道这个弟弟肯定又惹什么祸事了,否则不会这么无事献殷勤,所以他就瞪着眼珠子打量着弟弟。

        “哎呀,大哥,也就是我不小心把俆文爵的门牙给打掉了,就一颗,就一颗……”

        “嘿,我当啥事呢!”

        原来是把魏国公家的世子打了,不过朱慈烺也不担心魏国公怎么样,毕竟那位做了十年兵部尚书的徐弘基就是他老子,这厮这些年为了巴结自家父皇,可没少得罪南北勋臣(主要是其主导的军屯司对大明除云贵、新开拓领地的军田进行清田检地,将上述军田的三分之二收归军屯司直辖,只承认了其三分之一归其私田;实际上就是将不合法圈占的田地变成了合法的,这也是勋臣们能够暂时忍受的一个原因之一。)

        “大哥,魏国公虽然不敢怎么样,但是我怕母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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