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朱大昏君爽朗的笑声响起了,自然是为自己的英明睿智给逗乐了,和几个西征将主的谈话结束后,并没有打发他们离开,而是继续和任家父子谈起了关于中亚宗教事务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又跟西征有这紧密的联系,那就是传教的事务,刚刚任常山已经将全部的计划告诉了众人。

        其实很简单,就是派出天道教徒,随军出征,不过不同以往的是,任常山告诉朱大昏君希望可以授予西域新开拓土地庄园给天道教教堂、神职人员,以便于天道教在当地有足够多的财力开展传教事业。

        这当然是天道教16大佬集体合议的结果,天道教可不是任家父子一家之言的地方,任家不过是占了个八分之一的势力。

        这当然也是朱大昏君“异论相搅”的权术啦。

        任常山也知道帝王心思,不过他还是为了私心向大昏君请求自己的长子任宜江负责西征传教的事务……

        “准了!”朱大昏君知道任常山的私心,他并不排斥,甚至恼怒这种行为,因为这就是人性,而且他还知道人只有能满足了私欲,才能尽公;他刚刚大笑就是认为自己一手促成的天道教有了那么一点自主做事的思维了。

        这就让他非常满意了,其实这在他意料之中的,因为崇祯二年的《格物论》和刚刚结束的“儒、哲、道”的三方论道,给了天道教一次质的飞越,从原来的野蛮式、东方氏的“神庙教”,脱胎成一个初步可以跟天启三教相抗衡的宗教了。

        因为他有了思想——拥有启迪哲学的思想。

        进一步来说,就是产生科学的基础,这就是朱大昏君的终极追求;因为他知道他的帝国只有自然哲学,却没有社会哲学;没有了后者,自然就孕育不出科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