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乃儒家后继,难道就忘记了先师至圣的教导了吗?”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下来,像个大人一样,看了两位大哥哥一眼,继续道:

        “如果说那昏君御驾亲征被咱们说是穷兵黩武,可偏偏人家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凯旋了,而且还彻底打败了建奴,而且还用我们这些读书人无可挑剔的手段,把建奴都给或阉割、或筑京观……你们说,这样的帝王,上古还有吗?

        如果这还不算,那么你们还记得崇祯二年初刊登在帝国日报上那篇哲文嘛?”

        什么?

        两人同时惊诧万分,因为他们已经感觉出什么来了。

        “格物论?”黄宗羲惊诧万分道:“难道也是这昏君亲自编写的?”

        不难怪他们惊诧了,因为这篇富含哲理的雄文,就让大明两京十三省的读书人争论了整整小半年,就连北京的两府重臣都“卷入其中”了,尤其是那些清流……

        怪不得那么久的时间,直到这昏君屯兵沈阳(当时是建奴伪盛京,现在又改过来了)的时候,天子御驾亲征的消息才姗姗来迟…..

        原来这是圣天子下的一盘“大棋”?

        他这话音刚落,顾绛把惊诧的表情瞬间化成了期待,因为他知道,这王夫之在从天启六年就跟着自家老爷子在北京求学了,还有幸得到过徐光启的亲自教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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