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东林们脑海中顿时冒出了无数关于昏君的成语,有的还恨的牙齿咯嘣响,但却无济于事。

        另外,当今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打登基以来,不再重用六科给事中和督察院,这本来也是东林君子们的重要据点,可是天子却从来不用它们去弹劾任何重臣,更加不需要闻风而奏......

        这就让清流言官们,有一种“失宠”的感觉,可是偏偏天子又不废了六科和督察院......

        实际上,大昏君是自信,他不需要这些嘴炮,更不需要耍什么权术,六科和督察院本就是帝王之犬,即便是历史上的崇祯朝时,崇祯说咬谁,他们就咬谁......

        跟后世网络上鼓吹的什么限制皇权,一点关系都没有,实际上,六科和督察院本就是皇帝打压不听话的臣子的工具,可偏偏后世有人却觉得他们的作用是限制皇权。

        更加搞笑的是,后世还有人吹捧清流言官,什么文人风骨,什么为国为民......

        然而事实上,六科和督察院就是皇帝圈养的鹰犬,皇帝对谁不顺眼了,他们就逮谁咬谁,总之,这些家伙总能把读的圣贤之书给用的淋漓尽致。

        正所谓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行动上又是一套......说的就是他们了!

        大昏君不知道东林君子的心思,他这会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郑茶茶和歌姬们的艳舞,仿佛间忽如间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他如醉如痴,手中的酒不知道什么时候,滴滴答答的泄落到他的大腿上,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就连老王什么时候收走他的酒杯,他都没有一丝反应。

        他只觉得似有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顿履随疎节,低鬟逐上声,步转行初进。衫飘曲未成,鸾回镜欲满。鹤顾市应倾,已曾天上学,讵是世中生。

        黄立极摸着续髯,一边微微点头,脸色红润地朝着朱硕熿、张维贤等宗室勋贵低声赞美着歌舞,一边又朝着自己的奸佞小人党们得意点头,张君林和温体仁自是连忙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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