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最近经历的事太多了,全都是皇上身边的人受累,感觉似针对皇室一般。”泽枫铎也算半个皇亲国戚,但泽枫族辅佐皇室上可追溯三代之久。

        “大人可听闻何消息?还是查到何线索?”神翊烁见泽枫铎面露凝色便追问道。

        “实不相瞒,老臣确实得到了一点有用的线索,只是真假难辨。”泽枫铎愁眉不展着,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三皇子实情。

        “大人现在要去跟我父皇汇报此事吗?”神翊烁满腹疑问,平日里的泽枫铎雷厉风行,从不这般优柔寡断,他也不知其为何忧心。

        “嗯……还是三皇子单独去面圣吧,老臣不急,等早朝完后再说不迟。”泽枫铎卖着关子,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禀报。

        “大人着急就先去吧,我只想跟我父皇认个错,什么时候都行。”神翊烁在神翊炤失踪后一直没见到他父皇,该面对的始终都逃不掉。

        “嗯……要不咱还是一同去吧,政事没什么不能拿到明面上说的。”泽枫铎虽汇报地是宗察府的事,却也是与独孤大人共同商议的结果,早晚都得让众人知晓,“三皇子要承认什么错误啊?”

        “就是关于我五弟失踪的事呗,本想昨晚汇报,谁知连我父皇的面都没见到。”神翊烁返不返回帝都皆处于忙忙碌碌的状态中,只有与芸莞缠绵才能让他暂时忘却烦恼。

        “那这样吧,我讲与王爷听,还请您跟皇上代为转达一下,也算你没白忙一宿。”泽枫铎意味深长地笑道,他还是想好心的帮三皇子一把。

        “额?大人所说重要的事是关于我五弟的?”神翊烁满脸惊讶,他只以为泽枫铎是有加急奏折需要汇报。

        “正是,昨夜有一名黑衣人半夜来宗察府自首。”泽枫铎本来就是帮独孤儒渊转述,正巧遇见三皇子,何不顺水推舟送个人情呢?

        “那人自首难道就是因其拐走了我五弟?”神翊烁试探性地问询着。

        “三皇子睿智,仅凭老臣三言两语就猜出了大概。”泽枫铎如实讲着,他并不需要恭维眼前人,“那人说自己是受人所托才将五皇子藏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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