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泽枫霖一早上便来给芸莞赔罪,谁知一开门见到的却是旁人。

        “你师父去煲汤了,霖子有事?”神翊烁艰难地爬了起来,虚弱地靠在床架上。

        “还热不热?”泽枫霖边问边试了试神翊烁的额头,“烧是退下来了,怎么三哥还这般憔悴?”

        “呃……我这伤不是没好吗?咳咳~”神翊烁用咳嗽声掩盖着内心的尴尬,他本就病着又折腾了一晚上,怎能不劳累?

        “咦~三哥你这脖颈也受伤了?”泽枫霖凑近打量着。

        “没有~”神翊烁将衣领往上拽了又拽,他脖颈的印痕是芸莞因为疼痛硬生生抓出来的。

        “咦~三哥害羞了吗?好像脸色红润了点呐。”泽枫霖从未见过神翊烁这般赧然。

        “哪有的事?你来作甚?”一提脸色红润,神翊烁想到的全是芸莞羞涩的模样,娇弱且令他十分怜惜,他已经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温柔相待,却还是将伊人弄得疼痛难捱,狠狠地抓挠了自己。

        “我……嘿嘿,我是……来给三哥赔罪的。”泽枫霖傻兮兮地抓抓头发尴尬一笑。

        “霖子何罪之有?”神翊烁不知泽枫霖在说什么,他昨日来到端木府时就昏昏沉沉,现在的他更像是酒后断片的状态。

        “昨儿三哥高烧,我去仁医堂请太医时得知赵太医被泽枫府急唤走了,我一时担忧怕祖母有恙,所以……”泽枫霖不好意思直说自己将为神翊烁传太医的事忘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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