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话,炤儿今日学堂有考试。”神翊烁早上特意将神翊炤和宥宸一同送去了隆苑堂。

        “先生也真是不懂变通,父皇这般重视祭祀,他竟然还不让皇子来参加。”神翊煜很是抱怨,他从小就不喜欢隆苑堂,不管学堂的先生是何高人,都提不起他对于古籍诗书的兴趣。

        “炤儿心里也很胆怯,毕竟上次双幸祭时出了那样的事,以至于他现在都不敢骑马了呢。”神翊烁替神翊炤解释着,就算是再博学的士大夫在皇上面前也不过是一名小小的教书匠,怎敢违抗皇命?

        “炤儿能安心于学堂也算好事,焕儿呢?伤还未愈?”神翊翔瞥了一眼太子。

        “父皇,我想祭祀完毕后去府上看看我大哥,一直没瞧见他,儿臣很是担忧呢。”神翊煜忧心忡忡地很,实则只是想找个理由出宫玩耍一番。

        “去吧,一会儿帮他传个太医再瞧瞧,总也不好不是个常事。”神翊翔觉得自己应为神翊焕多上点心,好对得起他兄长的嘱托,“苏瑞,你再看看人是否齐?”

        “咗~”苏公公按着皇上给的名册一一对着,“回禀皇上,只缺独孤大人一人。”

        “卫国公不知晓此事?还是你失职未通知到?”神翊翔眯着眼睛望着苏公公。

        “皇上,奴才可是挑选了信任得力的下人,去府上传的谕旨啊。”苏公公立马吓得跪安解释着。

        “回皇上话,卫国公前段日子扭伤了脚踝,兴许是这原因才没来的吧!”泽枫铎替其解释着,他也好几日没见过独孤儒渊了。

        “即使受伤也应该跟朕告假啊?莫不是做了朕的亲家就不懂得分寸了?”神翊翔特意说给泽枫铎和司空楗听的,怕他们以为独孤儒渊跟自己摆姿态。

        “皇上说的是,君君臣臣,理应恪守自律。”司空楗谄媚道。

        “嗯,爱卿所言甚是,君臣都应恪守自律,最近朕对于朝政的事确实略有懈怠,如有不妥之处,各位爱卿应当及时提出才对。”神翊翔为了敬妃停了半个月的早朝,登基近二十年了,他从没这么怠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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