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翊晗独自一人实在无趣便在桌案前坐下,提起笔开始写写画画。

        不料芸莞随手藏在宣纸下的书信被神翊晗发现了,她认出那字迹出自她三弟之手,于是便小心翼翼地拿起斟酌半天。

        神翊晗一直都很关心芸莞与她三弟的感情,不知他们发展的怎样,她拿着信犹豫再三才下定决心,想直接偷看一下知晓现状。

        神翊晗紧张地很,她平生还是第一次做这样有违道德的事,但她也是真心关切芸莞,她深知只有芸莞与她三弟感情稳固,她夫君才会真正放下对芸莞的愧疚。

        再说神翊晗对芸莞也心中有愧,毕竟她钟意慕容靖宇时并没有打听其到底是否有婚约,只一股脑全心全意地爱了,无所顾忌不问世事。

        看完信的神翊晗却无比生气,不是为芸莞与神翊烁,而是因独孤晓梦的任性,竟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陷害芸莞于不仁不义的境地,若是替婚之事被她父皇知晓,芸莞可是要掉脑袋的人。

        神翊晗听闻过独孤晓梦的飞扬跋扈,却不知其这般大胆放肆,不仅害了外人不说,连独孤族亲缘都不在乎,致所有人陷入死亡的边缘,她细思极恐,这样性子的人常常伴于神翊煜身旁,就像是一根插在油池里的灯芯,随时会引起火灾或爆炸。

        “姐姐,想什么呢?快趁热喝点,我特意将莲子取芯磨成了粉。”芸莞端着热乎的莲子羹进来,不知神翊晗因何事而凝重地眉头紧锁。

        “妹妹,实话实说,你的头发到底是怎么弄得?”神翊晗调整了一下态度,都是施害者的罪过,她不应该迁怒于受害者。

        “姐姐,我……不小心被柴火熏到了啊?”芸莞心虚地很,她看到了神翊烁写给自己的信平放在宣纸之上。

        “为何那晚咱们相遇,你不告诉我自己被独孤晓梦欺负了,这个仇我会替你讨回来。”神翊晗气地牙根痒痒,却不能和芸莞发脾气,她不想让其误会自己在指责什么。

        “姐姐,你都知道了?”芸莞试探性地问着,虽然偷看别人的信不礼貌,但她又不能教训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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