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别伤了我们主子。”雪晴昨晚帮主子擦拭时,发现其身上有几处淤青,一边帮芸莞涂抹药膏一边抹着眼泪,甚为心疼。

        “雪晴,晓月这么可怜,你对她态度好点。”芸莞虽然很生气独孤晓梦的行径,但毕竟怀中的人是其妹妹,并不是其本人,她不应该将对其的恨意转嫁到独孤晓月的身上。

        “主子,要不是她求你去看她姐,你也不会遭那么大罪,还险些……反正,我觉得这对姐妹没安什么好心。”雪晴对芸莞错上花轿的事很是怀疑,她觉得是这两姐妹合起伙来将她家主子骗去了独孤府。

        “雪晴,你去熬点绿豆薏仁汤,咱都应该喝点,消消暑。”芸莞只有将雪晴支走才能好好问询独孤晓月,不然有雪晴在,必定是满满的质疑与问责,“晓月乖,别哭了~”

        “莞姐姐,你还好吧?”独孤晓月关切地很,她知道芸莞替她姐错上花轿错入洞房的事。

        “我没事,说说你吧,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芸莞不想再提起昨日的遭遇,有些事适合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莞姐姐,我真不知我姐会让你替我,他们简直自私极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独孤晓月愤愤不平着,她没想到自己的爹爹会为了长姐轻而易举地将自己贡献了出去。

        “他们?妹妹指的是?”芸莞以为是太子也得罪了独孤晓月。

        “我爹爹,我娘亲,我长姐,不知为何都想我嫁给太子,哪怕是做妾室也成,呜呜~”独孤晓月越说越委屈,她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多泪水可以流。

        “让你做太子的妾室?你不是还没及笄吗?”芸莞诧异万分。

        “我早上偷听到我爹和太子的谈话,说要把我送入太子府,等及笄后再赐我名分。”独孤晓月很庆幸听到了这段对话,至少自己还能想想办法脱离困境。

        “什么?”芸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管独孤晓月说的是否为真,她对独孤儒渊的好印象都已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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