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她什么样,我比爹爹更心知肚明。”独孤晓梦不想多评论敬姨娘,好似趁着其不在场,背地里说人家坏话一样。

        “姐,多包容一下我娘亲吧,她最近因为我小姨娘的事都累病了,总是一副心浮气躁的模样。”独孤晓月俏皮地表情甚为讨喜,她可比她娘亲会说哄人的话。

        “算了,都是一家人,我还能真生气不成?”独孤晓梦摆摆手与独孤晓月保持一定距离,此刻的她很排斥亲密的动作,兴许是这容易让她联想到昨晚太子的言行。

        “晓梦,要是在太子府住的不顺心……”独孤儒渊还没等说完就被旁人的话打断了。

        “啊?爹爹同意我搬回来住?”独孤晓梦欣喜地很,以为她爹爹心疼想接自己回府。

        “怎么可能?晓梦贵为太子妃,不可不尊礼数。”独孤儒渊没想到自己安慰的话会让女儿误会。

        “姐,要是你在太子府住得不习惯,我可以去陪你几日,爹爹,行吗?”独孤晓月乖巧地问询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挺自在的,太子府人多事多,我怕照顾不上你,你还是乖乖在家陪你娘吧。”独孤晓梦的心立马又沉了下去,只隔了一日,自己回独孤府就成了客人的身份,不免令她很是感伤。

        从小到大生活的闺房院落,每一片砖瓦都印过稚嫩的脚印,每一块石板都留过手心的温度,一花一草缤缤纷纷,一木一树郁郁葱葱。

        “晓梦有时间就常回来看看我们……”独孤儒渊略有哽咽,不自觉地想起昨儿送女儿上花轿的场景,他多想嘱咐一下叮咛一下,却一个字都张不开口。

        而今儿他想把没说的话讲完,刚说一句就似送别的场景,令他不忍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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