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敬姨娘那样的,整日柔柔弱弱地,恨不得一阵风都能给她吹跑。”独孤晓梦怏怏不乐地很,一提起敬姨娘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敬氏两姐妹设下的套,她也不至于深陷太子府的牢笼。

        “该说不说,敬姨娘平日里对你不薄,处处都想着你,哪怕是苛责到晓月。”独孤儒渊语重心长地很。

        “哪有亲娘不疼自家女儿,爹爹就是被她洗脑了,所以才被蒙蔽双眼。”

        独孤晓梦愤愤不平,若不是她娘亲走得早,她怎会忍受后娘的表里不一,当着她爹爹一套,背地里对她则是另一幅嘴脸,她明白敬姨娘对自己的那些爱怜与关切都是因为她爹爹对自己的宠爱罢了。

        敬姨娘何尝不是与她争宠争夺注意力的存在,独孤晓梦从没像此时此刻这般思念她未曾谋面的娘亲。

        “别那么说你姨娘,她听见该伤心了,昨儿你姨娘还念叨一宿,怕你在太子府过得不顺心,吃穿用度不合你心意……”独孤儒渊替敬怡愫解释着,他只想让女儿记得别人的好,别总念着过往的不悦不肯放手。

        “得得得~若爹爹只想替她说好话,那我就恕不奉陪了。”独孤晓梦起身就要往外走。

        “晓梦,没大没小啊,在太子府是不是也这般不重视礼节?”独孤儒渊蹙着眉很是担忧,眼前的爱女虽是自己的心尖肉,但已嫁为人妇,自然应全心全意相夫教子,贤良淑德操持家务,太子贵为储君怎能像父亲宠爱女儿一般对待独孤晓梦,这一点上,独孤儒渊特别害怕其吃亏,最后落得个悲惨下场。

        望着一脸怒气的女儿,独孤儒渊心里五味陈杂,他也不确定这门婚事对于独孤族来说到底是幸事还是不幸。

        “姐姐,怎么刚回来就要走呀?”独孤晓月听说长姐回来了,立马兴高采烈地跑来探望,昨儿下午她就被泽枫霖亲自送回了独孤府,没能参加上长姐的婚事,她很是内疚。

        “你还有脸来看我?”独孤晓梦一巴掌,扇在独孤晓月巴掌大小的脸上,打得独孤儒渊十分心疼。

        “姐姐~”独孤晓月疼得泪眼朦胧,强忍着自己的泪水不让其掉落,因为她知道姐姐最讨厌她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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