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儿的父亲被牵连进了一桩坠楼案,死者是并州开府的嫡子,被人从高处推落脑部着地当场毙命。”芸莞怕自己晕倒,她根本不敢回想案发的那晚,幸亏泽枫霖手快及时捂住了她的眼睛,才没让她瞧见一片殷红。

        “梁大人不是知府吗?理应办案才对,为何还被牵连进案子中?”独孤晓梦对这案子更好奇了。

        “死者的父亲与我父亲有过节,到处散布我父亲是凶手,以至于宗察府为了平息朝政纷争,才将我父亲抓来了帝都,以便审问清楚。”瑚儿这几日精疲力尽地很,为了她父亲的事,她跑了好几趟焕翊王府和宗察府,最令瑚儿生气的地方,是她舅舅对她父亲的事却无动于衷。

        “莞儿可还记得案发当晚的那名书生?”瑚儿神秘兮兮地很。

        “瑚儿是说参加飞花令的那个小秀才?”芸莞只记得那是个羸弱的少年。

        “他在客栈里住了数日后,最终因负罪感而选择了上吊自缢,唉~”瑚儿惋惜地叹了口气。

        “那么羸弱的人怎么可能是凶手?”芸莞满腹疑惑。

        “我也很纳闷,好在我父亲被无罪释放了。”瑚儿总算放松了,不管谁是凶手,反正她父亲脱离了险境就好。

        “为何最后认定书生是凶手?”独孤晓梦不置可否道。

        “听说在那书生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封自白书,说徐公子曾玷污过他两小无猜的情妹妹,以至于其走投无路被卖进了青楼,致使书生与他的情妹妹分道扬镳。”瑚儿刚听说这件事时,一心为书生心痛,只觉得徐公子是自作自受、自食苦果罢了。

        执色相,被情困于秀囊,无空无欲乃无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儿小说;http://www.wenerbook.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