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大人莫生气,有话好好说!”神翊焕赶忙劝慰着。

        “这孩子趁我没在府里,留下了一封离家书后就消失不见了,我可是寻了她好久~”独孤儒渊一边捏着独孤晓梦的耳朵,一边跟神翊焕解释道。

        “爹爹,放手啊,疼死我了。”独孤晓梦甚是抱怨,尤其当着外人面,让她觉得很丢颜面。

        “还知道疼?说明你还没傻,为何要做出糊涂事来?”独孤儒渊质疑地很,他不明白独孤晓梦对这婚事还有何不满。

        “爹爹,我就是贪玩几日,您何必对我这么凶?爹爹先放手好不好?”独孤晓梦泪眼汪汪地乞求道。

        “独孤大人,晓梦姐姐这几日一直住在我府上,她先前跟姨娘发生了不愉快,才想躲出独孤府,寻寻清净,您就别跟她生气了。”芸莞替独孤晓梦说着好话。

        “多谢端翊公主帮老臣看管晓梦,知她者莫若我这亲父,她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可是比谁都清楚。”独孤儒渊总算松开了手,独孤晓梦立马躲到了芸莞身后不敢与她父亲直视。

        “您的女儿您最懂,何必与其面红耳赤呢?推心置腹地谈谈不好吗?暴力也解决不了问题。”就连旁观的瑚儿都看明白了这对父女的矛盾。

        “好,多谢瑚儿姑娘提醒。”独孤儒渊没瞧见还有外人在,心中的怒火消掉了一半,他真是为独孤晓梦担忧,以至于乱了自己的方寸,才表现的情绪很是失控。

        “独孤大人客气了,瑚儿还得感谢您呢,正好借着焕翊王的酒,瑚儿敬您一杯。”瑚儿斟满了一杯酒,给独孤儒渊送了过去,“要不是大人相助,瑚儿的爹爹依旧蒙冤受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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