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儿,这点碎银子孝敬二位,让我们快点进城吧,奔波一天甚是疲倦,都要晕厥了呢。”芸莞一手揉着额头一手将银两递出车外。

        “不是我们不通情理,皇上下达的命令,我们哪敢胡作非为啊?”壮实些的守卫立马拦住了瘦弱守卫的手,并要芸莞赶紧将银两收好,免得被周遭的有心人看见,再给自己惹麻烦。

        “兄弟,这令牌可曾见过?”泽枫霖看这俩人不肯通融,便将自己的将军令牌递出了车外。

        “副将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两位守卫立刻单膝下跪给泽枫霖请安。

        “免礼,这回能让我们快点进城了吧?”泽枫霖冷言冷语道,不拿出点真家伙,连守城的士兵都不拿他当回事,这可伤到他的自尊心了。

        “副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难为小的了?这若上报给皇上,我们哥俩可是要掉脑袋的。”瘦弱的守卫一改先前略有贪婪的神色,万分真诚地求着泽枫霖,壮实的守卫不知该说什么一个劲儿地点头配合着。

        “皇上下令说我这将军令失效了?”泽枫霖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没有,只是皇上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进城也必须有当日的进城涵才可进入城内,包括车马与人要分开检查在内,我们都是按皇上的意愿行事。”守卫们不屈不挠地很,若真有一丝闪失那可是要掉脑袋的罪,谁敢拿自己的命做赌注?

        “兄弟,我们本就是城里的百姓,不过才出城十天左右怎么就这么严查了?”韩师傅也忍不住问询道。

        “守卫哥哥们,我们都是好人,赶快把我们放行吧,不信你们可以跟我们回府里坐坐。”若离也帮腔着,她以为这俩守卫能被自己劝说成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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