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师傅,辛苦了,昨晚可休息好了?”芸莞关切着,她觉得韩师傅整个人都不精神,似乎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没事,小的换新地方就休息不太好,主子不用担心。”韩师傅是个老实人,从不会说什么虚夸的言辞,这一点上若离与其没有丝毫相像的地方。

        “那咱们上路吧。”芸莞点点头以示安慰,这四人再次踏上了回帝都的路。

        ……

        “主子,前面就到相州了,要不要再进城去休息一下?”韩师傅掀起车帘问道,他很担心主子和女儿,怕其颠簸一路太过难受。

        “韩师傅靠边停会儿吧,我们商量一下。”芸莞一边思索一边打趣道,“霖子,咱们一会儿还去相州不?只要你想去,我们都奉陪~”

        “师父,快饶了我吧,咱们努努力,今晚就能回帝都。”泽枫霖不解地问,他不知道为何芸莞还要去相州。

        “我不是为了你嘛?你若想在相州住一晚,咱就明儿赶回帝都也行。”

        “先前就是路过相州,恰巧住个宿竟还碰上了那么晦气的事。”泽枫霖很是遗憾,本应过得很美好的一晚,最后却被坠楼案画上了句点,而案子的句点还不知何时能画完。

        “这回程再住一次相州可算是故地重游了吧,尤其你师父我还赢了个免费住店的权利,不用白不用嘛。”芸莞笑嘻嘻地打量着泽枫霖,真看不出其能将对瑚儿的爱慕藏地那么深,若神翊烁不娓娓道来,芸莞肯定猜不出。

        “我怎么觉得师父是在逗弄我呢,难不成师父还想参加飞花令?”泽枫霖现在对百银客栈丝毫兴趣都没有,他只想赶紧安全抵达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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