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净,你不应守宣平门的吗?怎么又跑去了宣安门?”司空楗一语揭穿了眼前人。

        “司空大人好,宣平门封闭了,末将才去宣安门支援。”赵卫队略有心虚道,宣安门应归西门守城卫队管理,其卫队将领这两日家中有事,拜托他有时间帮忙照应一下。

        正巧宣平门一大早就关闭了,这赵净便跑去了宣安门指手画脚,碰巧撞见了西门卫兵活捉嫌犯的那一幕。

        “此人可是车夫?”神翊翔疑惑地望着跪安的人,其一身乞者服满是补丁,手脚捆绑地结结实实,嘴里塞满布条正支支吾吾似在辩解着什么。

        “回皇上话,此人驾车而来,又要弃车而逃,定是做了亏心事,联想到早上宣平门的那一幕,末将觉得蹊跷地很,就将其扣押了起来。”赵卫队又强调了一遍自己的功劳。

        “去跟苏公公领赏吧。”神翊翔不愿听其自吹自擂,只想给点银两打发去了。

        “皇上,那这人……”赵卫队还想帮着皇上再问询一番,好有机会展现自己的口才。

        “不用你管了,下去吧。”神翊翔摆摆手。

        “咗~”苏公公赶紧给赵卫队一包银两吩咐其快点离开。

        神翊翔饶有兴趣地望着车夫,其面黄肌弱眼神里满是惊恐,“朕倒想听听他有何说辞。”

        “皇上英明。”司空楗将车夫嘴里的布条扯了出来,恶狠狠道,“老实交代,敢耍花样杖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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