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详,送信之人是金戈国的卫兵,只身一人来到宗察府,送完信就跑得无影无踪,臣已派人去满城找了,不知能否寻到其下落。”独孤儒渊已将手下的人都派出去寻找那个送信之人。

        “信中所言何事?”神翊翔眼睛都睁不开了,又气又急非常耗费体力,现在给他个床榻就能睡着。

        “如今仇池城被占领,只求使臣安全回去,便可冰释前嫌,决不发动战争。”独孤儒渊如实回答着信中的内容。

        “什么?信中真写了冰释前嫌?”神翊翔疾言遽色道。

        “嗯,臣无半句假话。”独孤儒渊未见过皇上盛怒的样子,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怯懦地很。

        “好个金戈王,为所欲为,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不知朕的大周勇猛无敌了?”神翊翔起身一边踱着步子一边愤愤不平着。

        “皇上,勿动怒,伤身子。”独孤儒渊怕皇上把对金戈王的怒气撒到他的身上,即使是姻亲关系,他与皇上仍是君臣在先,对于这一点独孤儒渊很有自知之明。

        “皇上,需要微臣带兵出征吗?”独孤儒渊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他想替皇上分忧。

        “不用,朕自有安排。”神翊翔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怒气,仔细打量着独孤儒渊,“你确定这信是金戈所写?”

        “这简洁的信尾,竟带有金戈的国玺印,应该假不了,请皇上过目。”独孤儒渊认得这国玺,而且送信之人也确实是金戈人的模样,高大虎背一脸络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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