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是放弃我了吗?”泽枫霖一大早就来打扰芸莞的清净。

        “没有啊,我看是你自己想放弃了吧。”芸莞觉得泽枫霖根本没有学琴的天赋,她也不知其为何坚持。

        可芸莞既然答应教泽枫霖抚琴,她便不会劝退他放弃他,那不仅会让泽枫霖失望,更会让她成为言而无信之人。

        “师父,今天必须教我弹会一段,我可是有奖励的哦。”泽枫霖练琴练得指尖都红肿了,为了芸莞耐心的教导,他也不会选择半途而废,毕竟做事持之以恒最重要。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吧,徒儿,你若学会弹一段曲子,想要为师奖励你什么呢?”芸莞反问着,她觉得泽枫霖有时很孩子气,就像宥宸一般。

        “师父,我可真带奖励来的啊。”泽枫霖拿出一封书信在芸莞面前晃了一晃。

        “什么啊?”芸莞蹙着眉。

        “教会我就给你看,帮你读都行。”泽枫霖兴高采烈地用信逗弄着芸莞。

        “若照你这么说,这信的内容我怕是很难知晓了。”芸莞瞄到信封上苍劲有力的字迹,已猜出了信出自谁手,“快别闹了,给我。”

        “知道谁给你写得吗?就这么积极地想要看。”泽枫霖卖着关子。

        “你啊,不止要学琴更应好好学学书画。”此刻的芸莞很像师父在劝诫着不听话的徒儿,让其改邪归正努力成才。

        “我为什么要学书画啊?”泽枫霖不解地问,他偶尔有兴趣会练练书法,但从不作画,每次一看见谁用一笔就能表现出巍峨的山或冉升的月,他都羡慕不已。

        “钻研书法对你为官大有益处,难道霖子不懂什么叫见字如见人吗?”芸莞觉得泽枫霖很不灵光,“还有我桌案上先前摆放了一幅鸳鸯的画,你却夸赞说那野鸭灵动好看,我当时还以为你跟我开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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