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你个大头鬼。”芸莞狠狠地拍了郑青松一下,都是他出的鬼主意,若是早点请大夫来,宥宸兴许早就好了。

        “少爷好好的,公主还打我作甚?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是不知道我去给枯井贴符文时有多害怕。”郑青松现在想想还能感觉到那种阴森的压抑感。

        “太医刚走,你没瞧见吗?”芸莞以为他们能碰见。

        “公主,原来是请太医给宥宸瞧得病啊,但也没有证据表明那风水大师不管用吧?他真的特别抢手,就风水大师这个行当能做到日进斗金,自是有其独特的技艺在身啊。”

        郑青松羡慕地很,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富甲一方,脱离他父亲的光环,他希望别人称呼郑长贵时说其是郑青松的父亲,而不是一提起他时,就说他是郑长贵的儿子。

        “就靠卖卖嘴皮子和符文,忽悠人哪需要什么成本,我看你啊,可以改行试试,争取腰缠万贯。”芸莞逗弄着,郑青松似天生就有巧言令色的本领。

        “我改什么行啊?”郑青松特别想好好经营百灵草堂,把药堂光荣地传给自己的儿孙。

        “你改行做风水大师呗,唠唠叨叨忽悠人一套一套的,或是算命也行,专给千金名门算姻缘,还可边阅美人边日进斗金。”芸莞继续打趣道。

        “公主给小的铺路铺地很顺畅哈,说得我都心动了,但我目前真舍不得手里的祖传秘方哈。”郑青松一本正经思考着。

        “你那治肠疾的方子也是祖传的?”芸莞略有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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