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人路过安州多逗留了些时日,或许正因此才耽搁了吧。”神翊翔也非常奇怪,按理说他们早就应该离开了大周,可密报上确实说了使臣是前日晚被山匪所劫。

        “安州与青州交界,莫不是使臣一行特意去采购玉器,才被青州的山匪盯上了?”神翊烁分析着,安州特产玉石,就连御用的玉器也是安州所产最为上乘。

        “烁儿说的有理,不无这种可能,但若是跟青州山匪有关,何须一路跟到凉州才下手?”神翊翔心中有太多疑问,使臣与山匪的行为都很反常。

        “尾随数百里,在凉州下手只为掩人耳目?这山匪的行为过于异常,不管是凉州、安州还是青州,这事都不像是山匪临时起意而为。”神翊烁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想。

        “朕派你去,正是想好好探查其中的秘密,只按照各地的密报推测,怕是很难得知真相。”神翊翔害怕有人在暗地里捣鬼,故意挑拨大周与金戈的关系,影响朝廷的稳定与百姓的康泰。

        “莫不是这山匪怕牵扯到先前的劫运案?所以才玩起了障眼法。”神翊烁联想起了焕翊王被劫之案继续推测着,对于那个案子他仍还有很多查不清的地方,“啊?难道又是暗殇宗盟所为?”

        “听烁儿这么分析,朕甚为忧愁。”神翊翔听到暗殇宗盟,眼中满是哀伤,这四个字就像倒刺在心上的一把刀,令他难受不已却又无力拔出,“不管是暗殇宗盟还是山匪,打劫使臣的这种行为不利于大周与金戈的稳定。”

        “父皇别太担心,也可能是山匪将使臣一行人认成了富贵商贾,只为劫钱财,兴许都是巧合罢了。”神翊烁怕他父皇忧思成疾,转而安慰道,说是兴许也太机缘巧合了。

        “若只是山匪为劫财,肯定不会谋财害命,怕就怕有暗殇宗盟在其中捣鬼,那就不好说了。”神翊翔也不愿意往坏处想,一旦使臣出事,那大周朝自然洗脱不了干系,无论如何都得给金戈王一个交代。

        “父皇,使臣一行人何时被劫?”神翊烁忘记问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前天晚上戌时。”神翊翔这两天就睡不好觉,似有感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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