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三哥能抱得美人归,吃点苦也值得。”神翊烯笃定地点点头。

        “哎,别打趣我了,莫不是四弟还想被关禁闭?怎么你一出来就不让人消停呢。”神翊烁觉得这两个月没有神翊烯在,生活确实安静了不少,有神翊烯在场的时候,好似鹦鹉学舌一般吵闹。

        “往后咱仨能相聚的日子是少之又少,你、你都是无情人,莫不是要负了我终生?”神翊烯用衣袖半掩面装女人假哭后,立马用磁性的声音问道,“三哥,有好酒好菜不?难得聚一起,不如咱们今儿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好呀好呀,我都好久没喝过酒了,天天被囚禁府中,甚是郁闷。”

        独孤晓梦一个多月滴酒未沾,她上次喝酒还是陪太子边看戏边喝的,那次饮酒饮得独孤晓梦都断了片,她连怎么回得府都想不起来,但最奇怪的是她父亲竟没教训她。

        “晓梦也被关府里了?我还以为是独孤大人不愿让你和我走得太近呢。”神翊烯很是奇怪。

        “我上元节带晓月去逛灯会,竟把她弄丢了,被我父亲和姨娘训斥一顿,然后就被看管起来,多亏你将我解救出来,大恩不言谢呐。”独孤晓梦觉得还是神翊烯靠谱,至少还能惦念着她。

        “那晓月怎么样了?找到了?”神翊烯追问着。

        “找了一宿才找到,就那么回事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三哥你说对不对?”独孤晓梦故意回避了自己大闹慕容府的事,怕提起来再影响她与神翊烁的关系。

        “你们啊,都平平安安,别惹事也别闹事,我就知足了。”神翊烁很无奈,他拿这对欢喜冤家没办法,管也管不听,还得帮其处理麻烦事。

        “怎么,还生我气呢?我这人从小到大就性子急,三哥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啦。”

        独孤晓梦哀求着,她最怕神翊烁不理她,她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竟让神翊烁听到了自己对芸莞的不满,还傻兮兮地质问她三哥为何一早上就出现在芸莞的闺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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