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暖帐,情郎佳人,空气中还飘着芸莞身上淡淡的胭脂味,此时的气氛似回到了令神翊烁差点失控的那一晚,要不是佳人负了伤,情郎或许真会情不自禁呐。

        “莞儿,我有一事甚觉奇怪,不知当讲不当讲?”神翊烁一边问着芸莞,一边将她的布鞋轻轻褪下,殷红的鞋底看得神翊烁心疼得很,幸好他不晕血。

        “烁哥哥请讲。”芸莞忍着疼痛道。

        “莞儿,你见自己的血不晕吗?”神翊烁小心翼翼着。

        “说来也奇怪,我看自己的血没事,换成别人的就不行。”芸莞对于自己晕血的事也很无奈,她从小就有这毛病。

        芸莞第一次晕倒时她娘亲还在世,吓得其以为芸莞得了不治之症,找了好些江湖郎中都没瞧出她到底得了什么怪病,后来还是寺庙的主持说芸莞的晕血之症不算顽疾,多加注意就好了,她娘亲才放心了些。

        “妹妹,你这鞋底怎么这样薄?我帮你把足衣轻轻地褪下,疼了就告诉我。”神翊烁特意嘱咐道,他怕芸莞的足衣与伤口黏在一起。

        “长公主来找我时,我正在画画,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情况,我这鞋是专门为了作画舒服才穿得,啊嗯~”芸莞疼得没忍住叫出了声。

        “这下彻底舒服了吧?日后可别再穿鞋底这样薄的鞋了,万一再伤筋动骨可如何是好?”见芸莞蹙着眉强忍疼痛的样子,让神翊烁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么大人了,怎么能把脚伤成这样?不知道疼吗?”

        “情急之下,怎顾及那么多。”芸莞嘟着嘴不开心,心里抱怨着神翊烁下手太重,明明知道会很疼,还对她使那么大劲儿。

        “还噘嘴?怎么说你还不高兴了?”神翊烁关切着,他已经尽力做到动作轻微了。

        “一边说我,一边下手那么重~”芸莞瞥了一眼神翊烁,抱怨道。

        “你是想让我轻点啊?早说嘛~”神翊烁坏笑着揉了揉芸莞的头,“乖,等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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