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翊王府嘛,靖哥哥不记得了?这里我来过的啊。”芸莞刚才看过的府宅就在焕翊王府正后方,除了府中庭院面积太大外她没相中,还有一点令她不满意的就是离着焕翊王府太近了,让有心人知道该怀疑她有所企图呢。

        “妹妹的记性确实挺好,我刚送焕翊王回府中歇息,一路长途跋涉,他最辛苦了。”慕容靖宇刚从焕翊王府出来便在人群中望到了芸莞。

        “焕翊王身体无恙了?先前听晗姐姐说他病得厉害,不然你们早返回帝都了。”芸莞关切地询问道。

        “他可算是捡了条命,恢复了一个月还是不大好,入体的银针还有没出来的,也只能好好养着了。”

        慕容靖宇可是为神翊焕捏了一把汗,但凡哪根银针入了五脏六腑或上了头,焕翊王就算大难不死也得瘫卧在床,若精神错乱不明疾苦也好,最怕其落得完全清醒着去忍受痛苦与折磨。

        “靖哥哥,我一直想问你,那些山匪可与暗殇宗盟有关?”芸莞最关心的问题就是暗殇宗盟,只有破了类似的案子才能查出害死她父亲的真凶到底是谁。

        “也许吧,我追查了一个月,他们行踪诡秘,若说是安营扎寨的山匪,倒不如说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乔装打扮成山匪,只为掩人耳目行不轨之事。”慕容靖宇切齿痛恨地应着,他还从未在他的莞儿面前表现出如此强悍的一面。

        “哥哥凭什么这么肯定呢?”芸莞冷冷地问着。

        当仇恨填满心海,即使暖阳照耀,也驱散不走阴霾,芸莞真想亲眼见见那些所谓的死士,到底为何穷凶极恶?到底是不是害死她父亲的真凶。

        敢问山匪悍,捉活口难,誓死如归盼,恨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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