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是第二次见到如此精致的面具,第一次是在珍宝楼里。”神翊烁继续讲着,想吸引他父皇主动问询。

        “珍宝楼?何时?”神翊翔疑惑道,他不知三皇子为何无缘无故扯上珍宝楼。

        “一直没跟父皇汇报是因为心中疑虑太多,没有头绪,儿臣第一次发现面具那天是除夕,父皇不是命儿臣彻查藏经楼走水的起因吗?儿臣怕珍宝楼也有火情隐患,才特意仔细检查了一番,就是因这相似的面具,儿臣怀疑昨夜那些可疑之人与纵火案有关,不然不会如此大费周章调兵排查,还扫了百姓们过上元节的兴致。”神翊烁总算是讲出了实情,

        “烁儿觉得这面具人可是除夕夜纵火之人?”

        “儿臣确实这么想,即使不是纵火之人,也定脱不了干系。”神翊烁依旧虔诚地跪着。

        “你担保泽枫霖不是内应?”神翊翔再确认一遍,他也不想皇亲国戚做出违法之事。

        “若父皇愿意相信,儿臣敢以性命担保。”

        “好,朕知道了,退下吧。”

        “那父皇可否先放了泽枫霖?”

        “这……你去问泽枫铎吧,是他亲手将儿子关进去的,谁知他想作甚?”就连神翊翔都觉得泽枫铎这次做得有些过分,还没调查清楚就先大义灭亲,以身表率倒像是要装模作样给谁看的。

        佯深夜,夜未央。面具之下藏心结,心结系过难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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