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是这事是真的,可他溥尔达也不能认。
甭说是现在了,搁三百多年后,满洲鞑子的种不照样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在实际利益面前,便是不是满洲人,他溥尔达也得说自己是,但见他拍着胸脯道。
“奴才是咱满洲人,王爷,咱们满洲人长相跟汉人没太大区别,所以王爷您是多虑了……”
“既然是咱们满洲人,那你怎么一点也没有咱们八旗子弟的血勇啊?上了战场,当初遇上罗刹国人,你投降了,现在你遇上蒙古人,你逃跑了,你的血勇到哪去了?你怎么一点就没有你阿玛的勇气呢?想当年你阿玛,可就是跟着本王,当年跟卢象升打的时候,可是身先士卒,死到战场上的啊……”
那就是因为他太有血勇,才战死沙场的!
溥尔达在心里如此想着。
不过面上,他不敢说这种话,只见到他一副忠良模样,朝多尔衮道。
“王爷有所不知啊,奴才有自己的苦衷啊,奴才有一件要事要禀报王爷您,所以才拼死逃回来,把这事禀报王爷您!”
“什么要事?”
多尔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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