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苟老板被气的快要当场去世,荆哲非常满意,继续伸手道:“欠条。”

        苟老板深吸一口气:“我已经说了,这都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大家都看在跟周家布坊那么多年的交情上,几时写过欠条?”

        荆哲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但凡是常年老主顾,还是周家布坊那么大的店,这些跟他合作了那么久的人,很少会要欠条。

        没想到被他猜中了,那接下来就好办了。

        “老狗啊,你好歹也是个老板,这也太不专业了吧?在商言商,谈什么交情?”

        “……”

        荆哲再次用苟老板的话把他说的哑口无言。

        “你们不是说压三个月货款的规矩没有明文规定,所以你们现在就要钱吗?那我也可以告诉你们,若是没有欠条,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荆哲看着他们,冷笑连连。

        这话一出,最先慌了的是那些纺织厂的小老板们,要知道,周家布坊可是欠他们每家都有近二三百两的银子,他们可不能跟苟老板比,苟老板家大业大,二三百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他们就不行了,若是没了这些银子,他们的纺织厂怕是一时半会缓不过劲来。

        他们跟周家布坊本来也无冤无仇,是苟老板今天一大早去找了他们,并且还许诺给了他们好处,他们才来的。

        可是,苟老板许诺给他们的好处远远比不上周家布坊欠他们的几百两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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