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一脸懵逼。

        他不知道,好端端说着烈酒,怎么跟屁股又扯上关系了?

        荆哲也懒得跟他解释,因为就凭他的智商,怕是也不懂什么叫家国情怀。

        于是继续冷声道:“这里是安国,是生你养你的安国,所有的安国人都是你的同胞。你诋毁同胞的时候,那些西疆人会感谢你吗?”

        “西疆的烈酒是烈酒,我们自己酿造的就不是烈酒了?怎么,西疆蛮夷进犯安国的时候,你去给他们拍马屁,他们会饶了你?”

        “再说了,你都不知道我们的烈酒到底如何就大放厥词,这样合适吗?”

        “……”

        像鹰钩鼻这种舔狗还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有一颗爱国之心,所以荆哲的话很容易引起他们的共鸣:西疆蛮夷这么多年时常进犯,安国同胞苦不堪言,为何安国酿造的烈酒就比不上他们?

        于是乎,所有人转向鹰钩鼻,怒目而视。

        知道犯了众怒的鹰钩鼻垂下头去,在心里暗骂荆哲的同时,还不忘说道:“我虽然没有尝过烈酒,可禹王世子尝过啊!世子都说你们的烈酒跟西疆烈酒不一样了,那不就是假的吗?”

        荆哲狠狠瞪了他一眼,也懒得理他,而是看向禹王世子:“世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们的烈酒是不是更烈更好喝?”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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