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知道是他?”
“听声音啊!”
冯牧白咬牙切齿道:“他的声音,就算化成灰我都能记得清楚,他前面倒没开口,不过说‘我是你爹’的时候,我可听清楚了!”
“……”
徐太守愣了一下,随即道:“昨天晚上,你应该是一个人回来的吧?”
“是啊,就我一个。”
“这么说的话…”
徐太守捏着下巴,转身看向冯大员外:“昨天晚上荆哲打牧白,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这就叫死无罪证,哪怕牧白指认荆哲,按照大安律法,也定不了荆哲的罪。”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被白打了?”
听明白徐太守的意思,冯牧白再忍不住,有些怒不可遏的说道。
徐太守看着他点了点头:“虽然听着确实让人愤怒,不过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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