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区别了!”

        冯牧白说道:“若是你以大安报社社长的身份跟我们说话,就如同现在一样,你觉得有几个人敢跟你说实话?你是正二品大员,哪怕是我们江陵官职最大的徐太守,也比你低了两级,更何况我们平头百姓了?若是荆社长自恃身份,以官压人的话,你永远都听不到实话!”

        荆哲笑了笑:“好,那我今天就以读书人的身份来参加桃花诗会,大家可以畅所欲言。”

        “……”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其他人依旧忌惮,并没有开口,倒是冯牧白放开了,同样开启了嘲讽模式:“那我就不叫你荆社长,改叫你荆公子!”

        荆哲没有回话,只是做了个“随便”的手势。

        冯牧白见状则继续道:“荆公子刚才说,谁会傻到把那么好的诗词拱手让人是吧?确实,随便拿出一首都能到诗会上拿头名的好诗好词,正常人怎么会随便送人?”

        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可若不是心甘情愿送的呢?”

        荆哲看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刚才我就说了,荆社长可是正二品大员,身份奇高,荆社长说什么,普通人根本不敢忤逆。而且我还听说,荆社长独得圣眷,若是陛下下了旨意,别说送一首诗词,哪怕把命交出来,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冯牧白冷冷说道。

        “看来,冯公子就是不相信,我‘写’过的所有诗词都是出自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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