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哲回了张家,张家三口全迎了出来,似乎以他现在的名声,确实当的起如此礼遇。

        “说拿头名,果然拿了头名,荆公子之才,安国第一才子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这话虽有拍马屁的嫌疑,但确实是张学先发自肺腑的心声。

        昨晚张筱妤回家的时候虽未见识到水调歌头的诞生,但连续写诗和自创书法把齐君广、宋基茂之流按在地上摩擦的描述已经让张学先和张夫人叹为观止。

        这个时候,她们对荆哲的实力才有了更清晰全面的认识,更是佩服不已。

        荆哲笑着摆了摆手:“探囊取物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

        “……”

        荆哲一如既往地谦虚让张学先哑口无言,想了一会儿,决定换个话题。

        恭敬道:“没想到荆公子竟是荆尚书的后人!怪不得荆公子有如此之才!”

        张筱妤同样将荆哲的身世也讲了,而荆文茂在京州做尚书的时候,张学先是知道的,对于当初荆家跟晋王的恩怨,大概也了解一些。

        “之前你跟我说帮张家是因为跟晋王世子有恩怨时我还怀疑过,现在看来,确有其事。”

        叹了口气:“荆尚书为官清廉正直,百姓爱戴,最终却落得个被贬官至彭州的下场,实在令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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