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荆哲对于当年的事情已经了解大概。
荆文茂得罪了晋王,但安帝又左右不了自己兄弟的想法,出于保护,才让他回的彭州。
听到这些,荆哲松了口气。
他最怕的就是安帝跟晋王一个鼻孔出气,有一个王爷仇人就很可怕了,若是连一国皇帝也是他的仇人,这日子还怎么过?
于是躬身道:“陛下不必自责,家父在彭州虽然官职不高,但日子过得还好。而且家父生前从未对陛下有过半句抱怨,还常念着陛下的好!”
安帝听完,这才有些释然。
看了荆哲一眼,说道:“怪不得你能有如此诗才,想来是继承了你爹的衣钵!若是你爹泉下有知,定能欣慰。”
荆哲垂头。
“听说,你跟墨尘认识?”
“草民是在雍州之时跟殿下认识的,只不过当时还不知道殿下的身份。”
荆哲如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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