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绫听若儿神神秘秘的在耳边说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见夜深了,实在困倦,便汲汲梳洗睡了。

        等伏兮大半夜抓鸡回来,院子里黑漆漆的,他郁闷的哼一声,“大半夜的非逼我去抓鸡,还以为是什么急事呢!眼下睡得这样安逸,指不定又在背后密谋什么!”

        天色昏朦,不见明日,碧瓦红墙间梅花凌寒傲放,一片浓淡不一的红里,偶有几枝探出墙头,携一缕纷芳令人魂牵梦绕。

        静心院内,昨日因皇长孙表演飞人而残破的窗户已经重新修好,并同其它可见光的地方一样,先封死,再用厚布遮盖,然后继续营造令皇长孙舒适的黑。

        清婉绫站在门外,看一眼似乎雷打不动,名为伺候皇长孙实则像来站岗一样的秦云儿,眸光无波。

        秦云儿惯常表现得乖顺纯良,对她微微一笑,甜甜的行礼,她也微微一笑,两人和和气气,却也只是流于表面的长辈慈爱,晚辈恭顺。

        清婉绫走过她,上扬的唇角一平,对她不说多厌恶,却也没有好感。

        “吱呀~”,雕花木门缓缓打开。

        有了上次的经验,清婉绫刻意放缓脚步,尽量不惊扰里面的“蓬蓬头”。

        屋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摸索着走进里屋,率先入目地还是屏风后那头戴纱笠,姿态肆意雍雅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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