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祁珩闻言神色微不可见的一冷,他神色又冷又淡,没了刚刚的笑意,他抿紧薄唇,淡声道:“陆少保,慎言。”

        “我于她而言只是救过她两次的人罢了,并没有你口中的那些情爱。”

        陆良哲自然知道这些话不该乱说,可人家郡主对穆祁珩的感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只是深知他们两个不可能,所以才想提醒一番。

        毕竟此番若非有别国犯大梁边疆,元隆皇帝是真的肯定铁了心的打算就此让穆祁珩当个挂着头衔的闲散侯爷了。

        元隆皇帝对穆祁珩的危机感不会因为一场战争而平息,因此……

        苏丞相与长公主之女,是绝对招惹不起的。

        陆良哲看了眼穆祁珩,见他神色微冷,俨然不是平日里那副挂在脸上的淡漠样,于是他抿了一下唇,说:“是我多嘴了,想必你自己心里也有数,无需我多言。”

        穆祁珩微敛了一下眼眸,没有说话。

        ——

        元宵节一过,来京城过个年的镇北侯也得回归边疆了。

        在元宵节的第二天,他便自己主动请缨,表示是时候回去了。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长宁郡主连夜翻找出来那还没绣完却被自己忘了的香囊,赶制出来后在镇北侯一行人离京时及时将那香囊送给了镇北侯。

        她将手中的香囊递给穆祁珩,扬起一个笑颜,说:“这是我的一个小小心意,望镇北侯能收下。”

        她是在镇北侯离京攻打边疆那些放肆的小国时起了绣香囊的念头的。

        但她与那些琴棋书画女红样样精通的贵女们不一样,她长这么大就没碰过几次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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