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快窒息而死了，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冉汐上神笑眯眯地拿着合同在他旁边蹲下，欣赏了一番他因为喘不上气而青筋暴起快要口吐白沫的模样。
觉得他倒地抽搐比他正常时候能看一点。
虽然没那么辣眼睛了，但到底不能把人掐死，于是上神将缠绕在周毅脖子上的神力收起，然后含着笑，颇有几分辛灾乐货的模样：“所以说嘴巴得放干净点，说话得过一过脑子，瞧瞧，不过脑子的下场就是你差点噎死你自己。”
周毅快要休克过去了，根本没法起来反驳她这一番话。
见他双眼一翻就要晕了，冉汐上神顿感无趣，起身后冲陈绾昕说：“给他打个120吧，我看他快不行了。”
她也没用多大力啊，怎么就晕过去了呢。
陈绾昕全程懵逼，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脖子全是血淋淋的抓痕的周毅，她皱紧眉毛，一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一边无比困惑：“刚刚是闹鬼了吗？还是他犯病了？？”
“犯病吧，”冉汐上神乐呵呵地往门口而去，“毕竟大白天的，哪能闹鬼啊。”
就是闹上神了而已。
“我先走了，”她潇洒地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去，“他就交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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