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咱们见到的乌衣就是妖修。你说，那夜如湛是不是也是妖修？我看他堂堂男子却长得那般妖艳，也许就是呢？”
不待云泠回答，她又继续兴奋地说道：“书上说，那些妖修本体漂亮的，化形之后自然更加好看。你说，夜如湛是不是狐狸精？不过狐狸精女子居多，或者他是什么孔雀精之类的？”
云泠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师姐，夜如湛约莫是有些男生女相。从前我与他一起历练时，可未曾瞧见他变成妖兽，”说到此处，她突然想到建木岭时见到的异象。
最终有些犹豫地总结道：“可能就是有些特殊的人，应该不是妖兽罢。”
“管他呢，下回遇到他我定不能饶了他，若不是他和乌衣，顾浔也不会......你放心，我势必教训教训他，替你出气！”
云泠摇摇头。
“且不说你不是他对手，他身后神秘莫测的势力也不是以我俩可以抗衡的。师姐若是遇到他，还是避开了去。再者......”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当日夜如湛所为诉说给了洛凝欢听。
“我与他这些年错综复杂的纠葛，就算我不细说，师姐你也应当明白的。当日在空间裂隙处，起初是他施法拉住了我，我才没直接掉下去，才能撑到顾浔赶来。”
“什么？”洛凝欢瞪大了双眼：“那他怎么不救你？后来为何是顾浔掉了下去？”
“因为乌衣催他取万古星盘，他便祭出秘法延缓我的下坠。只是，他也没想到他取走星盘后裂隙再次暴动，我坚持不住坠落了下去。后来，就是顾浔赶到了......”
“原来还有这一层变故。可是，他怎么不先救了你再去取星盘？我见他对你......额，你也知道旁人传的沸沸扬扬，说他对你情根深种，看来也并非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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