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讳已经穿上了国学院先生的着装,院长常服是一件雪白的仙鹤法衣,素色丝线织就的鹤群屹立松柏高崖之上,宽袍大袖,清风徐来,凛然仙人姿态。

        终于脱下了藏春的那些花裙子。

        谢朝雨站在叶无讳身后,二人视线在镜子中相接。

        对他这一身,谢朝雨很满意。

        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这家伙真的有恃靓行凶的资本。

        “瞧瞧这是谁呀,仙人之姿,仙人之姿!”

        谢朝雨挨着叶无讳,在人家细瘦、韧性十足的腰腹间薅了一把,明目张胆占便宜,嘴里还要打趣。

        叶无讳看着她眯着大眼睛、坏兮兮的表情,忍不住偏头,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他自己倒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一样,非要说的话,他甚至还觉得,自己作为一位有追求的大花魁,理应表现出端正的操守,比如花魁标配——裙子。

        谢朝雨用指尖勾着他换下来的深绿长裙,嫌弃地扔向一边。

        “你真的对绿色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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