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贝鲁奇换了一身衣服,现在更是赤足坐在那,手里拿着一本书,抬头看着进屋的人。

        她也一点都没带忐忑的。

        而且这身衣服,明显就只是阿兹慕的庄园里准备的丝质睡衣。这女人似乎已经洗过了,因为脸上的妆已然卸掉。

        陶知命甚至很轻易地从这衣服被她撑起来的轮廓就能看出来,她的心口已经空空如也。

        这就是伊达利女人的风情吗?

        不,大概也很少有像她这样的,毕竟是说得出“容貌和身体只是工具”这种话的女人。

        贝鲁奇·莫妮卡点了点头,看他没有坐在这个长沙发边,而是过去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葡萄酒后坐在了那个单人沙发位,然后她就开口道:“今天晚上,我不介意的。”

        陶知命长叹一口气,真是够直接,也够莫名其妙的。

        什么叫做奔放?这大概就是吧。

        于是他举起了杯子,静静地看着她。

        莫妮卡·贝鲁奇面前早有一杯,她端起来和陶知命轻轻碰了碰,丰润的双唇吞咽酒液的样子有够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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