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来得到神的勉励,故他虽然离开了政圈,但仍努力於社区上宣道,为神担着地方工作,只是他的工作都不大顺利,处处碰着璧。

        而何以甘来总是当着黑?难道那都是巧合?

        其实都不是,那是因为器义在背後作怪才对。

        何解器义总是咬着甘来不放?难道甘来做了不义事来?

        其实都不是,那是一来,是由於器义作贼心虚,还记起当年他曾以不义手法骗得首脑一席,之後他又担心甘来会对其作出报复;加上他始终对甘来存有小人之心,担心其会东山再起,威胁其政,试问在这样的想法下,他又岂会对甘来善摆g休?

        於是,器义便在甘来身边布满耳目,又对其宣道工作进行巧立名目的严打,一时称甘来在Ga0非法集会,一时又指其教会址处违反土地用途,要求收取高昂地租补价。

        原本甘来已经是众叛亲离,如今又多得器义的特别关顾,令甘来更是被孤立独寂。

        而生於河边的那株圣果树,其在上的圣果们则闪烁不断,隐隐作痛。

        如是者过了一天、过了一个月、又过了一年…

        甘来风不调、雨不顺,他历尽艰辛,劳而无功,对自己身处的困境都是心知肚明,但他都未曾想过放弃,那管是要这样就过上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直至有一天,他看到了一件事,终竟令一个贯彻始终的他决定离开岗位,决意一拚…

        …那是接下来一年的春节,三国秉承传统,设宴联谊。象先帝作东招呼各人,并首次安排了象军阅兵巡礼,整整列列、浩浩荡荡的,名义上是一表演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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