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10月30号了,一个悲伤的事实仍然摆在我的面前。

        我仍然没有掌握韦斯莱双胞胎努力想传授给我的飞行技巧。

        “夏王,你尽力了,”弗雷德单手支着扫帚站在一旁安慰我,“至少你现在可以独自飞上一会儿了,不是吗?”

        “是啊,你的进步已经很大了,”乔治说——他用单脚踩在竖着的扫帚上,以一种我做梦都难以做到的丝滑从半空中旋转着降落到我们旁边的草地上(这真的仅仅是靠着一只鞋和扫帚头之间的摩擦就能做到的吗?),“你已经可以在稳定绕着飞行场一圈不吐出来了——要我说,老天,我和弗雷德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呕吐物。希望你不会让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学生在选拔赛里看见你中午吃的什么,你说是不是?弗雷德。”乔治在安慰我的同时还不忘趁机挖苦我一番,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拎着学校的旧横扫就往储藏室走。

        这两个家伙也就能在飞行上占到我口头上的便宜(尽管我很不愿意承认,其实他们的魔药学也是顶呱呱的),随他们去了。

        当然啦,我这么宽容大度是有原因的。

        在陪我练习魔咒时,他们总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乔治,我从没发现学校的地板有这么好看的纹路,”第七次被我用昏迷咒击飞、撞到一张椅子上的弗雷德刚被乔治用快快复苏唤醒,就一把抓住他兄弟的脚踝如此说道。

        以上场景第一次发生的时候,着实吓坏了乔治,他以为他的兄弟被摔得脑袋出问题了。

        不过他没担心太久。

        通常情况下,在弗雷德摔得眼冒金星之后,马上就轮到乔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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