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女孩沙哑而冰冷的话，王浩心神一震。
但他的祭草武魂洒下金光，让他瞬间心如止水。
本着不知为不知的精神，王浩揶揄道：“何为佛魔之心？”
小女孩眼睛中有红芒闪现，身后的黑色佛像震动。
她发出沙哑而低沉的声音，道：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不成佛，即为魔，所以你明白了吧，我和爷爷就是属于这类。”
王浩淡然道，“你心中是否有佛？”
“佛已死，魔已生，何来佛？”
小女孩反问道。
王浩双目凌厉，没有回答。
他可以感受到，盲僧和小女孩曾经的遭遇，似乎很悲惨。
佛，魔只在一念之差，既然心中无佛，就会沦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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