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娥在农场别墅停留了许久,大部分时间都在收纳感情。

        等到她准备好,再次醒来的时候,耳边似乎传来一些人的争吵声。

        “母亲,爹爹,不是我们无情,而是三妹读了这么多年,连个童生都不是,而且她还贿赂先生欺骗我们,让我们误以为她天赋高绝,不就是为了偷懒耍滑,不想下地干活么?”

        “对,三妹还时不时要银子买笔墨纸砚,同学院好友应酬花费也不小,就是我们干的再多也供不起她这般花费,所以,我赞同大姐分家的提议。”

        钟明娥意识一清醒,就听见隔壁有两个年轻女人的交谈,紧接着又听到一位中年男人刺耳的怒斥声。

        “住口,那是你们亲妹妹,有错就让她好好改就是,何必分家?我和你们母亲还没死呢,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自立门户?”

        “爹爹,妻主不是这个意思,她也是为了三妹好。您想想,三妹都十八了,至今还一事无成,连种地都种不好,这往后该怎么顶立门户啊?妻主是想让三妹靠自己立起来,等到三妹改好,到时再合成一家就是。反正大伙都住在一个院里,没啥影响。”

        钟明娥听见有个年轻男人用柔媚的嗓音发表言论,这男人应该就是那位的夫郎。

        她打量四周,屋子狭小家具稀少,只有一张木板床,一个收纳木柜和一张小桌子。

        门口离床也就四五步的距离,小的很。

        木制家具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看着就很破旧。窗棂门框都很破旧,看着就知道这家人的穷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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