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旌骑着马并驭着云朝歌乘坐的马车,缓缓的向前行走,一路上对于近日发生的事情,除了感慨就是惊叹!

        “当今圣上眼里揉不得沙子,这尚寇言当真是茅厕边打瞌睡,离死不远了,上京城的矿山都敢私吞!”

        云朝歌心里有成算,说道:“哥哥,你以为你能够想到的,旁人就想不到,一来这出矿山地段最好,不管是后期运往其他三国,路途最近,二来,正是因为天子脚下,倒是叫这些人不注意,只一味的把眼睛放往别!”

        “现在尚寇言干这事,往后只会被秦王威胁,秦王从前礼重外祖父,他再也不敢对莲房表妹不敬!”

        云旌想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听着云朝歌在马车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方才一动,似乎想起了些什么!

        “妹妹,你可听说了?”

        云朝歌疑惑不已:“听说什么?”

        “就是昨日皇族去山上狩猎的事情,大长公主娘娘最疼爱的孙女,云尧县主的事情?”

        云朝歌对这个县主的映像,还停留在她为自己仗义执言的时候,所以心里难免要多家关心问一句!

        “我这几日都忙着别的事情,旁的一概知,哥哥且说怎么了?”

        云旌素来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便是现在都只不过是旁人都在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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